她屁股一坐下,馬上拉高嗓門說:「昨天我去參加禪修,我師父說啊我們做人要理直氣和,作人嘛本來就該這樣啊,你說是不是啊張襄理?」我回頭看張襄理一臉要笑不笑的微微點頭,她這廂卻還沒完:「何必跟人爭執?何必生氣?我師父說啊生氣就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。凡事不要太計較嘛!和氣才會生財。」她又眉開眼笑的對著我說,可我總覺得那表情有些笑裡藏刀的味道在。
她屁股一坐下,馬上拉高嗓門說:「昨天我去參加禪修,我師父說啊我們做人要理直氣和,作人嘛本來就該這樣啊,你說是不是啊張襄理?」我回頭看張襄理一臉要笑不笑的微微點頭,她這廂卻還沒完:「何必跟人爭執?何必生氣?我師父說啊生氣就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。凡事不要太計較嘛!和氣才會生財。」她又眉開眼笑的對著我說,可我總覺得那表情有些笑裡藏刀的味道在。
前天在路上聽到兩個太太在大談擴論著,其中一句話引起我的注意:「笑死人!那個金鳳開口閉口師父說師父說,自己卻總是那麼尖酸刻薄...」突然想到多年多年以前,我也認識一個叫金鳳的人,她也是開口閉口師父的,更巧的是她也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。
休息了五天後,我靜下心回想,任何一段歷程都有其珍貴處。這次的場記工作,當然也是如此。
首先我了解了拍戲的辛苦,對於劇組對於演員,今後將抱著更崇高的敬意看待每一齣戲劇。一部戲能夠完美呈現,靠的絕不是單單演員一人或導演一人,而是整個團隊所有人盡心竭力,從燈光道具到服裝到攝影團隊,從導演執行製作到場記與現場助理場務,每人各司其職,才能有助拍攝順暢進行。